※黑術師強上夏碎注意。
※假設褚冥漾跟哈維恩在夏碎叫他們先走時真的先跑去找救兵、沒有留下。
※當然放血後的祭壇也沒出現小灰影,總之有各種違背原作劇情的內容、各種OOC。
一週後,利用時間把初級治癒術學得滾瓜爛熟的夏碎住進了棘館、而已經打算考取白袍的冰炎也同樣入住。
漾漾:欸對耶,是藥師寺家有需要這方面的技能嗎?
夏碎:其實當替身不需要多強,但我的確很想考上黑袍。
漾漾:啊!是為了可以幫學長吧?
學長(冷笑一聲):才怪!
漾漾:咦?不是嗎?
學長:那傢伙上次說是因為住膩了。
漾漾:住膩了……?
學長:他說他從小到大都住日式建築,好不容易入學可以住普通房間有床有床墊,沒想到才過了三年就又得住到日式建築裡。
夏碎:嗯……這個不是長期住睡塔塔米的人可能不太懂吧?但就是這樣沒錯。
漾漾:……(啊……好像有點懂,雖然去住旅館的話有塔塔米感覺很高級,不過平常還是會想睡床)
有時候藥師寺夏碎也會覺得有點無聊。
此時他會走出紫館散散步,偶爾走著走著他就會走出校門口、站在那邊抬頭看向孤單的校鐘。「你幹嘛不喊我亞非要喊我冰炎?」冰炎疑惑地問,明明夏碎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本名是什麼,但卻說要喊他冰炎。
「這是一個祈願喔。」他笑著對自己的搭檔說,「當你足夠強大到名字能被完整喊出而無所顧忌的時候,我才會使用那個名字。在此之前我就叫你冰炎。」
他輕輕地說,「希望我能活到呼喊你的真名的那一天呢。」
—完—
「我才不是來幫你的!是因為你也是學院的人就算要處理也是由學院處理,奇歐妖精規正世界規則但並不濫殺!」休狄冷哼一聲對著褚冥漾說。
「我說王子殿下......你是不是喜歡我啊?」褚冥漾吐槽他,「雖然你嘴巴很壞但是一直在幫我耶?」
老實說褚冥漾沒什麼想法,他就是想吐槽一下休狄的心口不一。
「誰、誰喜歡你了!你這個低賤的種族不要亂說!」休狄暴怒,「算了,跟你這種低賤的傢伙說不通,我要走了。」說完就匆匆離開。
不是吧......摔倒王子這反應怎麼跟莉莉亞罵萊恩這麼像......
不,應該是錯覺......吧?
─完─
或許是由於前一天玩的太瘋,第二天夏碎睡的較晚,一向七點起床的夏碎直到九點時也沒有想起來的跡象。母親在他身邊猶豫許久,還是打斷了夏碎的睡眠。
「夏碎,再睡下去會打亂作息的,你該起來了喔。」母親拍拍他的臉,「不是說好要幫我做一個新的花冠嗎?」
夏碎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早上夏碎醒來時母親已不在身邊,只有負責照顧的家人為他準備好了餐點,並告訴他母親說她最近很忙,讓他自己去跟朋友們玩,另外行遠爺爺之約夏碎想去就去。
夏碎有些悶悶不樂,他不習慣與母親這樣徹底分開的感覺。在雪野家時夏碎幾乎整天都與母親在一起的,一直都是他跟母親兩個人的。但他仍乖巧地吃完了早餐,之後在家人的帶領下前往了庭院。
六歲那一年秋天快要到了的時候,母親在夏碎吃完早餐後帶著他到花園裡,把他抱著面對面坐在地上,兩個人距離很近。
「夏碎,時間差不多了。」母親把額頭抵著他的,「你願意跟母親一起離開嗎?」
他眨著眼,看著她。
母親這個問題,是少數夏碎清楚明白、聽的懂的。
不只是聽的懂,他彷彿一直都在等著這個時刻。
「要。」他回答。
母親沒有像平常問他其它時問題一樣跟他再確認一次,只是輕輕抱著他,跟他說:「那我們就離開吧。」
「還有,最後一次,對不起,夏碎。」
不論是喜歡一個人或討厭一個人,時間都會在強烈的情感中飛快地流逝。
夏碎就是在這樣一股時間的潮流中看著千冬歲從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爬到坐在自己旁邊傻笑,再到偶爾理會自己一下沒有得到回應便去找小姨,又繼續看著他開始跟自己並肩而坐,卻不再是因為想跟自己玩,而是在做他自己的事。
那一天母親不知為何變得很忙,坐在書桌前喃喃唸著夏碎聽不懂的東西。好像在跟誰講話,卻又沒有拿著電話。
電視開著,那隻灰色的大貓再一次試圖抓住咖啡色的老鼠卻被反整。節目剛剛結束,而夏碎已經問過了,母親說父親今天也要忙著工作不會回來。今天玩過他的玩具們了,現在他不想玩。夏碎看著電視裡的廣告,突然就想起自己昨天沒有去見弟弟。
夏碎一歲半快兩歲的那一年冬天,他的雙親第一次帶他出了一趟遠門,於是那天的所見所聞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他口中唯一的重點,每天「雪呀、雪呀」的叫著讓他母親不堪其擾──直到有一天,他母親對他投下了一枚震撼彈。
那是與任何一個其它天一樣平凡無奇的日子。夏碎睡飽後起來,吃完了早餐也看完了每日早上必看的幼兒台節目「早安新世界」,正戀戀不捨地離開電視打算到他的小玩具箱裡拿出玩具時,他母親叫住了他。
雪從空中落下,一點一點地闖入了夏碎的視野。
那是快兩歲的他第一次看到這麼震撼的風景。
「媽媽,雪!」頭頂不及母親腰部的他回頭,興奮地指著天空叫著,「雪!雪!」
「是啊……」母親拍著他的頭,笑著附和他,「而且看來會下一場大雪呢,對吧?」她邊說,邊看向身邊的父親。